“和义堂不养闲人,更不养懦夫。”
他将钱塞进每个人的手里。
“这点钱,算你们的安家费。”
“从今天起,你们跟和义堂,再没关系。”
他的声音很平静,没有责骂,也没有羞辱,但这种平静,比任何咆哮都更让人感到寒冷。
那几个人拿着钱,如蒙大赦,又如丧家之犬,灰溜溜地跑出了堂口。
就在他们身影消失在大门口的瞬间,陈山不经意的目光,扫过人群,落在了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精瘦汉子身上。
陈山没有说话,只是给了他一个极轻微的,几不可察的眼神。
那汉子心领神会,摸了摸鼻子,悄无声息地从侧门滑了出去,很快便消失在纵横交错的巷道里。
正厅里,剩下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,刚刚升起的一丝对堂主的温情幻想,瞬间被一种更刺骨的寒意所取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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