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艘属于保密局的黑色快艇,在天色破晓时,才像一道幽魂,悄无声息地滑回九龙城寨的码头。
它流畅的线条,与周围那些破旧的渔船格格不入。
船身上,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,以及被火焰燎过的焦黑。
守在码头的兄弟,看着这艘陌生的、充满攻击性的快艇靠岸,再看到船上那些沉默着,身上带着血腥气的自己人,都愣住了。
胜利的欢呼没有出现。
空气里,只有浓重的柴油味,海水的咸味,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。
一个兄弟躺在甲板上,用布条草草包扎的肩膀,已经被血浸透,发出痛苦的低哼。
这是和义堂走上这条新路以来,第一次见血,第一次有人倒下。
快艇停稳。
陈山第一个跳上码头,他那件旧长衫的下摆,沾上了黏腻的血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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