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在空旷的海面上回荡,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。
陈山没有任何动作。
他只是静静地站在船头,任由海风吹动他的衣衫,仿佛被吓傻了。
可就在他平静的目光下,他身后的阴影里,几只手正在无声地传递着冰冷的钢铁。
鬼叔那双布满老茧的手,此刻稳得像磐石。
他将两把保养得油光锃亮的汤普森冲锋枪,塞进了两个枪法最好的兄弟怀里。
剩下的几支英七七步枪,也无声无息地到了位。
更有几个兄弟,悄悄地将十几个装满了汽油和辣椒粉的酒瓶,挪到了船舷边,用布条塞紧了瓶口。
这是陈山的规矩。
出门做事,永远要做最坏的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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