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航道传回来的报告,翻来覆去都只有“咸鱼”这两个字。
咸鱼。
又是咸鱼!
这两个字,像两记看不见,却火辣辣的耳光,狠狠抽在他的脸上。
他忽然意识到,自己从一开始,就落入了一个简单到可笑的圈套。
声东击西?
虚则实之,实则虚之?
不。
那全都是他自以为是的想象。
他就像一个站在舞台中央,自作聪明的傻瓜,被台下的对手牵着鼻子,围着两个根本不存在的目标,兴致勃勃地转了一整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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