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输了。
连最后几枚铜板,都输得干干净净。
他失魂落魄地被赶下桌,瘫坐在一旁,眼神空洞。
陈山走到他面前,蹲下身。
男人警惕地抬起头。
陈山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他的手。
那双手虽然沾满了污垢,但指甲修剪得很干净,尤其是右手中指,有一个常年握笔留下的,微微凹陷的茧。
“先生的手,不像拿牌的手。”
陈山缓缓开口。
“倒像是拿账本的。”
男人身体猛地一震,浑浊的眼睛里,闪过一丝羞愧与难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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