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猛地站起来,对着陈山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……
在难民营的最深处,有一个摆摊修理物件的老人。
他面前摆着几只破旧的钟表,还有一些根本看不出原样的收音机零件。
老人头发花白,沉默寡言,佝偻着背,正用一把磨得发亮的镊子,小心翼翼地拨动着一枚比米粒还小的齿轮。
他的工具很简陋,但动作却有一种行云流水般的精准。
陈山在他摊位前,站了足足十分钟。
老人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,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那方寸之间的机械世界里。
直到他将最后一枚零件归位,那只停摆许久的旧手表,发出了清脆的“滴答”声。
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这才抬起那双浑浊的老眼,看向陈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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