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动声色地回答。
“我只是想让跟着我的兄弟,还有他们的家人,能活得像个人。”
这句话,说的滴水不漏。
既表达了某种立场,又没有暴露任何真实的想法。
苏晚晴沉默了片刻,忽然主动开口。
“你们的人,经常受伤。”
“如果陈堂主信得过我,我可以亲自过去,为你们的人,做一些最基础的伤口处理和急救培训。”
这既是一份善意,也是一个可以更近距离观察和义堂的楔子。
陈山几乎没有犹豫。
“那再好不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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