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。
和义堂的堂口,死一样寂静。
突然,一道踉跄的身影,撞开了虚掩的大门,重重摔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。
是鬼叔。
他浑身是血,肩上缠着已经浸透成黑红色的破布,脸色灰败,嘴唇干裂,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来。
“鬼叔!”
王虎第一个冲了出去,将他扶起。
癫狗带着人紧随其后,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愕与担忧。
陈山从正厅里走了出来,他的脚步很稳,脸上却看不出半点波澜。
他看着几乎要昏死过去的鬼叔,没有上前,反而停在了几步之外。
一股冰冷的气压,从他身上散发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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