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账,要算。”
“但不是现在。”
“一条疯狗咬了你,你不能只打死那条狗。”
他站起身,目光穿过大厅,望向了那片难民营的方向。
“你要把整个狗窝都端了,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为什么端掉它。”
……
一个瓶身洁净,标签是德文,印刷精美,里面的白色药片大小均匀,宛如艺术品。
另一个瓶子粗糙泛黄,标签上的字迹模糊不清,里面的药片大小不一,甚至有些已经碎成了粉末。
“癫狗,你去黑市买的这瓶假药,花了多少钱?”
癫狗挠了挠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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