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在接收一份沉甸甸的,关乎无数人生死的托付。
“鬼叔的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。”
陈山的语气平静,没有一丝波澜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。
“这单生意,我们和义堂接了。”
他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了鬼叔的耳朵里,也仿佛传到了院子里每一个竖起耳朵的汉子心里。
“告诉他,都包在我身上。”
鬼叔那干瘦的身体,猛地一震。
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,那双平静的眼眸里,没有贪婪,没有恐惧。
他第一次,对着陈山,深深地,弯下了自己的腰。
他的脊梁,佝偻着,仿佛承载了太多的岁月与风霜,但这一刻,却透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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