癫狗第一个跳了起来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“堂主!不收保护费,那我们喝西北风啊?”
“是啊堂主!”另一个核心头目也急了,“兄弟们拼死拼活,不就图个安稳收钱吗?这规矩一立,底下的人心就散了!”
“人心?”
陈山转过身,冷冷地看着他们。
“靠欺负那些推车卖云吞面的阿婆,一天能收几个钱?”
他的声音不大,却像一把锥子,狠狠刺进每个人的心里。
“那是乞丐的活法!不是和义堂的!”
他走到那张破旧的地图前,修长的手指,重重地敲在地图上那条通往澳门的航线上。
“这,才是我们的金山银山!”
“之前那批货,在澳门翻了十倍。只要这条线在我们手里,以后我们卖的,就不是几十箱盘尼西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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