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关在屋子里,一宿没睡,眼前反反复复出现的,都是黑柴那张死不瞑目的脸。
他终于怕了。
他连夜将帮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搜刮一空,用几个大箱子装着,亲自带队,来到和义堂那破败得可笑的大门前。
他想负荆请罪。
可他连门都进不去。
站了一整夜。
直到第二天清晨,太阳升起。
癫狗才打着哈欠,嘴里叼着一根牙签,从门里晃了出来。
他甚至没正眼看刘麻子一眼,只是居高临下地,看着那个满脸憔悴的帮主。
“堂主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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