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敬尧看着那沓钱,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了一下,冷汗瞬间浸透了他昂贵的丝绸睡袍。
“陈……陈堂主,您……您这是折煞我了。”
陈山笑了笑。
“冯先生可以继续帮我联系。”
陈山的声音很轻,仿佛只是在闲聊。
“有多少,我要多少。”
黑柴一死,福义兴这棵在城寨里盘根错节了几十年的大树,轰然倒塌。
树倒猢狲散。
它麾下的地盘、生意、人手,一夜之间,大部分都被和义堂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,顺理成章地全盘接收。
城寨里最大的那家鸦片馆,福义兴的管事还想负隅顽抗。
癫狗没有跟他废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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