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和义堂的院子里,死一般的寂静。
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死死地盯着那些武器。
那不是枪。
那是能让所有质疑者闭嘴的权力。
那是能让所有反抗者跪下的道理。
一个跟着和义堂初代堂主打天下的老人,颤抖着伸出手
“黑柴……黑柴横行这么多年,手里……手里也不过就三五把左轮啊。”(此时的九龙还是贫民窟,吃干抹净也压制不出来多少钱)
陈山还是坐在那张瘸腿的太师椅上,面色平静。
癫狗的声音,第一次带上了无法掩饰的颤音。
“堂主,那批药,在澳门翻了十倍的利!”
陈山没有去看那些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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