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义兴的债,我会解决。”
他抬起眼,那双漆黑的眸子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从癫狗,到每一个面目模糊却眼神不善的手下。
“但是……”
他话锋一转,声音陡然变得森冷。
“谁要是现在想走,可以。”
“账,我们得先算得清清楚楚。”
这番话,让屋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。
一股无形的,带着血腥味的压力,从这个病弱的年轻人身上弥漫开来,让这群平日里舔着刀口过活的悍匪,第一次感到了发自骨髓的寒意。
就在这时。
“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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