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。
“哈哈哈,阿山,你很识相嘛!”
黑柴端起酒杯,脸上的横肉因为大笑而抖动。
“来,坐!”
陈山直起身,脸上带着一丝受宠若惊的惶恐,小心翼翼地在最末尾的位置坐下,只坐了半个屁股。
他主动拿起酒壶,颤抖着双手,给黑柴和派克面前的酒杯倒满。
酒水因为手的抖动,洒出来一些,滴落在名贵的桌布上。
“柴哥威名赫赫,是九龙城寨的天,小弟之前不懂规矩,多有得罪。”
“派克沙展公正严明,有您在,我们这些小市民才能安居乐业。”
他把自己的姿态,放到了最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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