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等一个人。
等一个死人。
“吱呀——”
门,被推开了。
一道瘦削的身影,逆着光,独自一人,走了进来。
陈山。
他还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长衫,与这满室的奢华,格格不入。
他身后,没有癫狗,没有王虎,没有任何一个和义堂的兄弟。
他就这样,孤身一人,走进了这个为他精心准备的屠宰场。
所有刀手的肌肉,瞬间绷紧。
空气中的酒菜香气,似乎都被那股冰冷的杀意冲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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