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陈山,依旧平静。
他坐在那张瘸腿的太师椅上,手里拿着一张破旧的城寨地图,指尖在上面缓缓划过,像是在推演着什么。
他知道,真正的危险,才刚刚开始。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一个福义兴的伙计,穿着一身崭新的绸布短衫,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。
他那过分恭敬的姿态,与这间破屋子格格不入,显得格外刺眼。
“阿山堂主。”
伙计躬着身子,双手捧上了一张烫金的红色请帖。
“我们柴哥,四天后在福临门酒楼设宴,希望能与阿山堂主冰释前嫌,共商发财大计。”
整个正厅,瞬间安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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