癫狗更是往前一步,胸膛的肌肉鼓起,死死盯着师爷,眼神凶狠得要吃人。
师爷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,目光直接落在了伤势未愈,靠坐在椅子上的王虎身上。
他摇着手里的折扇,阴阳怪气地开口。
“哎呦,这不是阿虎哥嘛,怎么伤成这样?”
“阿山啊,你们和义堂现在真是越来越出息了。”
他的视线,终于转向了坐在主位上,面色平静的陈山。
“城寨里做生意,要讲规矩。”
“尤其是白面这种要掉脑袋的买卖,柴哥说了,得由他老人家统一调配,免得坏了行情,大家伤了和气。”
这番话,充满了赤裸裸的警告与威胁。
和义堂众兄弟个个怒目而视,却没人敢出声。
福义兴的势头,太大了,大到能轻易压垮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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