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义兴的债,还有两天。”
一句话,让整个正厅瞬间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的狂热,都被这两个字冻结了。
“从香港运货到大陆,要过多少关卡,要打点多少人,要花多少时间?”
陈山的声音,冷得像铁。
“等我们的货到了,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。”
他走到一只木箱前,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冰凉的玻璃瓶。
“这批药,能救我们的命。”
“也能,要了我们的命。”
他抬起眼,目光扫过每一个人。
“鬼叔,分出三分之一的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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