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。
十几辆吱吱作响的木板车,在癫狗等人的护送下,借着夜色的掩护,悄无声息地潜回了和义堂破败的堂口。
消息早已传开。
所有还能喘气的和义堂帮众,全都聚集在了院子里。
他们的脸上,写满了紧张,怀疑,与一丝不敢相信的期待。
“哐!”
癫狗用一根撬棍,猛地撬开了第一只木箱的顶盖。
木屑飞溅。
所有人的呼吸,都在这一刻屏住。
一盏昏黄的煤油灯被凑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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