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包打开。
里面是一叠皱皱巴巴,沾着油污与汗渍的港币。
有大有小,凑在一起,顶多也就几百块钱。
这是和义堂账面上,最后一点能动的家当。
陈山将那叠钱,轻轻推到了冯敬尧的面前。
“当然,我们和义堂做事讲规矩,不能让冯先生白白帮忙。”
“这点钱,不成敬意。”
“算是我们,预付的‘订金’。余款十日后送来。”
那叠寒酸的钞票,与这间奢华的客厅,形成了无比荒诞而又刺眼的对比。
它像是一根稻草。
但却是,压垮冯敬尧心理防线的,最后一根稻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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