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里,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无力。
这已经不是一个堂口,而是一群随时准备作鸟兽散的乌合之众。
癫狗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,拳头又一次握紧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
“堂主,只要你一句话,我带人去跟福义兴拼了!”
“就算死,也得从他们身上撕下一块肉来!”
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境中的悍勇,却也透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虚弱。
陈山缓缓摇了摇头,那枚铜钱在他的指尖停止了转动。
“拼命,是最后也是最蠢的办法。”
他抬起眼,看向癫狗。
“我们现在要做的,不是去死。”
“是搞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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