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所有的异物都被剔除干净。
原本狰狞的伤口,此刻变成了一道更加巨大,更加血肉模糊,却再无一丝污秽的巨大创口。
鲜红的血液,正汩汩地向外冒着。
陈山看也不看,从癫狗僵硬的手中接过那壶烈酒。
他拔掉木塞,将那壶高浓度的烈酒,毫不犹豫地,尽数浇在了王虎那道横贯胸腹的伤口上。
“啊——!!!”
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嘶吼,猛地从王虎的喉咙深处炸开,那声音里蕴含的痛苦,让在场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为之一颤。
王虎的身子猛地弓起,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,随即又重重地摔回门板上。
然后,他的头一歪,彻底晕死过去。
一切,归于死寂。
柴房里,落针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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