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不会再来什么人了。
却是来了个老朋友。
岳老赖手中拿着一壶酒,一个泥土包着的叫花鸡走了进来。
“你咋来了?”
岳老赖一步三晃悠,走了进来。
手中提溜的东西举起来。
“找兄弟喝点,咱们也联络联络感情不是?咋的,我这自带酒肉,用用你这场地都不愿意?”
我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反正晚上也得吃饭。
于是拿了两个杯子,坐在了吃饭桌子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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