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我们不顺眼，想把我们两个废物从局长的位置上撸下来……”
“放屁！”王耀国啐了一口，骂道：“柳川鸣是总局副局长，是货真价实的副国级！”
“副国级是什么概念你知道吗？”
“想把咱俩撸下来？他需要使招数吗？”
孙在成沉默。
王耀国深深吸了口气，松开了孙在成的衣领，转身踱步道：
“你别忘了。”
“陈海川一直卧底在禁忌006身边，禁忌006剿灭了基金会南都分部！”
“这么多年了，你觉得里面可能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吗？”
“陈海川发现的几率有多大？”
“假设他发现了，你要是他，你会越级上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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