扪心自问,江炎如果被绑在椅子上,被逼聆听陆天尊的奏鸣,他觉得自己绝对坚持不住一首歌的时间。
这个女人竟然能撑到现在,当真有些不俗。
江炎也不正眼看李圆圆,只是淡淡说道:
“何必呢?”
“交代吧,我只是想要从你嘴里得到一些信息。”
“你既然是天使基金会的人,就应该知道,这基金会没干过什么人事儿。”
“你都能忍受这种折磨,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实情?”
“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你告诉我,我也许能对天使基金会,造成更大的伤害。”
“也算你弥补了一些自己生前帮助天使基金会残害同胞的罪孽。”
江炎被旧烟斗变得沙哑低沉的声音,在房间中回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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