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，陈海川和邓海这两个人类狗腿子，在自己面前，经常会出现类似的神情。
动不动就一脸冷汗、噤若寒蝉。
江炎估计，可能是陆天尊、猪刚鬣他们太吓人了，陈海川和邓海作为人类，常常自危，故而常有这种神色。
两相比较起来，张小虎他们就正常多了。
不过江炎很轻易就想通了其中的区别所在。
张小虎理论上并不是江炎的狗腿子，而是安宝盛的狗腿子，是安宝盛路边捡来的野孩子，从小养大的，事实上算是安宝盛的养子。
安宝盛则是江炎的岳父。
所以张小虎他们面对江炎的时候，虽然敬畏有加，但心态比之陈海川和邓海自然是不同的。
“可惜了……”江炎缓缓点头，心中有些遗憾。
这些数据，对他而言未必有用，但就此损坏了，便少了一个加深对天使基金会了解的途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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