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陆姑娘上元灯节那夜在华彩楼外,叫了他的名字就跑了,他因为要盯人没法追上去问,但是陆姑娘眼中的惊喜他记得一清二楚。
后来他让长庚打听了这女子来历,说是武安侯府的大姑娘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“规行矩步,谨言慎行。”傅鸣抖着一张薄薄的纸,轻念出声。
“我上个月没给你们发月银?”他不记得他干过拖欠下属月银的事情,“长庚,身为威武军的青鸦使,你就拿八个字来敷衍我?”是不想干了吗。
长庚也很委屈,“主子,属下也很无奈。”他也想写诸如“陆大姑娘无事爱打婢女耳光”、“陆大姑娘天天就爱梳妆”、“陆大姑娘迷恋京师俊俏少年郎”等信息量丰富又能展现他身为主子麾下第一密探的实力。
可问题是没有啊,他一向敬业,爱情报如爱自己,总不能瞎掰吧。
“武安侯只有一位正妻,名下仅有一儿一女,这位陆大姑娘就是长女。”长庚做青鸟使许多年,第一次面临搜集情报如此困难的窘境,他被迫要找一堆婆子瞎聊天,还搭上自己的月银给她们结茶钱。
“陆大姑娘的生母早逝,现任武安侯夫人是她的亲姨母,两人相处融洽,后宅人烟稀少,侯府风评甚好,陆大姑娘花容月貌,现待字闺中。”就这么多了,主子要是不满意,就换无咎去查。他还不信了,就无咎那个闷葫芦,能比他查到得多。
傅鸣看着那八个字,这样一位困守于侯门深宅的女子,为何会认识他,还一脸惊喜。
“喔唷,倒是还有一件奇谈。”长庚想起来了,因为婆子们说得过于离奇,他当时就自动否定了。“侯府的婆子们,说陆大姑娘在回京路上,被勾了魂变成另外一个人了。”
傅鸣默然看着他。
“难以置信对不对?我也觉得匪夷所思,婆子们也说不清楚,我寻了很久找到一位曾经给陆大姑娘看过病的郎中。”他就说主子不信吧,他都不信,主子还能比他蠢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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