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谁?”沈寒不认识傅鸣,对方一身玄色暗花罗袍,蚕丝与银线绞出的云纹,在堂内隐隐泛着寒光,粗粗一眼,倒像是哪家的贵公子。
“他就是傅鸣,上次在船上我被推下水,就是他救的我,也是他突然出现,逼退那群杀手。”陆青恍然,原来沈寒之前也未曾见过傅鸣。
“上元节那天我误认了他,现下你我都在一起,还是分开走。”陆青招招手,让溪雪带沈寒穿过长廊,出月洞门绕到后院从侧门出。
趁着混乱,她带着扶桑,从另一侧阶梯下楼,准备悄悄溜走。满地都是贵女洒落的香囊、绢帕、珠钗,原先在一楼选香料的贵女们,现下齐齐躲在倾倒的多宝阁架后,正惨白着一张脸崇拜地看向傅鸣。
绢帕脂粉在刚才混乱中被踩落一地,贵女们也没时间整理妆容,只能用衣袖挡住脸,露出水汪汪的娇羞迷眼,盯着大堂中间的英俊男子。
陆青看有个便服带刀男子在与傅鸣说话,瞅准时机,带着扶桑靠着散落一地的多宝阁架及牌匾的遮掩,偷偷溜出去。
一只脚刚踏过门槛,就听身侧传来醇厚低沉的问候,“陆大姑娘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陆青定住。
真不愧是被誉为狼人的世子爷,一双狼眼真是尖锐,满堂都是乌泱泱的人,他还能发现她。
内心纠结了下,是不管不顾先跑了再说,还是装作不认识说你认错了人。
跑也不是,不跑也不是。
陆青无奈转身,眼见脂粉堆里的贵女们向她投来不明的晦涩目光,她要是现在说不认识,还来得及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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