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手与秦姨娘,都是冲着郡主来的。”沈寒看了眼字,“可她为何要害郡主?虽说秦姨娘是靠着祖母过活,可祖母是靠着郡主,沈家一门的荣辱与郡主息息相关,她还想过继夕哥儿给郡主,这不是自相矛盾吗?”
毒杀郡主是极其冒险的,家里就这么几个人,若是郡主出事梁王必然会查到她头上,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?何况郡主与秦姨娘之间,并无深仇大恨。
“我也没想通。”陆青摇了摇头,“我反复想过,毒杀郡主,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,除非...”
“除非她是听命办事。”沈寒接话,“其三,就是秦姨娘的手中和我姨母的手中,竟然会有相同的药。”
也就是说,毒杀郡主和毒杀她,是同一个人的手笔。
一个是养在深闺不自知的侯府姑娘,一个是远在应天与世无争的清贵郡主。
一个是侯府深宅大院里的二品命妇,一个是沈家后宅里不起眼的娇花妾室。
什么人什么事能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?
“要不我回去试探下,看看夫人认不认得秦姨娘?”陆青问。
“不可。”沈寒断然拒绝,“你不能在她面前露出半点痕迹,一次下手不成,她很可能会再次对你下手。”秦姨娘城府深沉,害她是临时起意,见她不去翻旧账也不会再做暴露自己的事,小乔氏就不一样了,事关到她的命门,若她有半点怀疑,陆青就危险了。
“要查这个人是谁,我们得从长计议。眼下既然秦姨娘想要郡主和你我的命,那就先收拾她。”声如冰刃穿骨,一字一字钉在眼里。
陆青看着她,沈寒的反应,像是遇到过无法释怀的事,让她整个人都裹在布满冰裂纹的琉璃器中,一碰就片片碎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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