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不是皇城司的错漏,那就只有顺天府里的人有这个可能。
“可如果是顺天府的人,他们既没有任何理由害何家人,也根本做不到在何家接二连三杀那么多人。
“而与顺天府的人相比较,反而收了何家为股肱的我们广陵侯,更加具备操作的空间。
“在有心人看来,与何家关系密切的我们不管是在何家下毒,还是行凶,都易如反掌!”
“胡说八道!”广陵侯拍案,“我们杀何家干什么?何家张家就是我们侯府底下的两条狗,我无事杀条看家犬作甚?!”
“当然是因为有不可言说的动机。”杜钰目光深深,“旁人或许觉得我们没理由杀人,但张家呢?
“亲手执行当年行动的就是何家和张家,何家人死得这么奇怪,如今几乎已经只剩下张家人。
“我相信张少德一旦有了猜想,那他一定会给我们找到一条杀人的理由!”
广陵侯顿住。
杜钰目光里带着一丝寒意,再道:“今日下晌事发之后,张少德比我先到达何家,在我去之前,他先行察看过何建忠的尸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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