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嗣满脸痛苦的捂着头,不是很能理解这节课自己一句话没说为什么还要被打。
厄诡椪:“……”
我甚至不会说话。
看着所有人一起抱头痛哭,千林坐在讲台的椅子上,喝了一口茶水:“唉,事实证明,阿罗拉确实是搞笑画风,连我都被影响了。”
有没有可能,你就是最搞笑的那个。
他们都这么想着。
但没有人敢说。
啊?椅子和茶水哪来的?
千林将茶水放在课桌上,转头看向站在身旁的真鸟:“所以,你送完资料不走吗?”
真鸟推了一下眼镜,脸上无悲无喜,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多少起伏:“坂木大人让我暂时作为你的助理观察你,见证你的结局后,将结论带回去。”
“那我在他那还挺重要的哈。”千林乐呵呵的笑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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