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嗣就这么看着真鸟花了近一分钟平复心态,随后立马掏出小型通讯器联系上了一个语气带着十足威严的男人。
虽然真嗣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,但很明显对方十分诧异真鸟这么快就联系了他。
他也不知道真鸟穿这么清凉又是从哪掏出来的联络器。
总之,真嗣就这么看着真鸟语气平淡的联系完,随后颤抖着手将通讯器收好,另一只手拿着眼镜,就这么原地开始了深呼吸。
哪怕只是侧脸,真嗣也能看到她大汗淋漓的模样,毫无血色的嘴唇加上同样苍白的面颊,整个人就像是刚刚死里逃生,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无法言喻的恐惧。
哪怕如此她都还能保持平淡的语气把千林的事情汇报上去,真嗣看到这一幕都有些佩服这女人了。
“所以对面那个就是让你来监视老师的人?”真嗣双手插兜,语气同样十分平淡。
真鸟瞥了真嗣一眼,颤抖着双手完全没有恢复的预兆:“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,小鬼。”
说话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平淡,不过也不至于颤抖,只是有些虚弱罢了。
真嗣冷笑一声:“信不信我现在去问老师也能得到答案?”
“那你去问。”真鸟毫不犹豫的回怼。
别把她当成那三个家伙,这种程度的套话她可不会上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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