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雀不甘的趴在地上,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波波。
“啾!”
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!莫欺少年穷!
“啾——”
波波的眼神沉了下去。
如此心性,此子断不可留。
当然了,它们的内心戏并不影响旁边观战的两位训练家。
烈雀的训练家哭着将烈雀抱起,眼神屈辱的看着波波的训练家:“今天是你赢了,但以后不会只有你赢!有本事与我们定下二十四小时之约!明日此时!便是我和烈雀一雪前耻之日!”
“哼!”波波的训练家站在大树下,双手抱胸,眼神桀骜,“手下败将安敢在此饶舌!这二十四小时之约我们接下了!明日今时,我再次等你,若你不来,便是承认波波一族!在烈雀一族之上!”
“你等着!”烈雀的训练家大吼出声,脸上带着两分不甘,两分失落,两分愤怒和最后四分兴奋。
“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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