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报音短促刺耳,像一声惊叫。
“肖书记!肖书记!”小吴抓着电脑冲出门,跑过走廊时撞翻了墙角的暖水瓶,开水溅在脚背上也没知觉,只觉一股热流窜过脚踝,皮肤瞬间绷紧。
他踹开肖锋办公室的门,屏幕蓝光映得他眼睛发亮,“你看!它自己咬人了!”
肖锋正低头整理村**名信,纸页窸窣作响,抬头时眉峰微动:“谁教你用这套模型的?”
“你啊!”小吴愣住,“昨天你教我看纸背后的影子,前天你教我......”
“不。”肖锋站起身,指节敲了敲小吴电脑上的“虚实五问”图标,声音沉稳,“是王婶子教的。她不识字,却能数出化肥袋数;是李大爷教的,他蹲在公示栏前比对了三个月流水。”他拍了拍小吴肩膀,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,“工具会旧,但人心的光,永远新。”
小吴突然明白。
他想起今早陈默被带走时,村口围了二十多个村民,其中有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举着保温桶——那是陈妻的母亲,她说“小陈给我孙子治过病,我信肖书记的公道”。
那声音沙哑却坚定,像山泉冲过石缝。
深夜十一点,肖锋站在村部顶楼的晾衣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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