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绾的手指在纸页上顿住,指节泛白:“你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上周三晚上,我在档案馆翻了三个小时旧档案。”肖锋替她倒了杯热水,杯壁上腾起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,“你总说你爸的案子是死局,可死局之所以是死局,是因为有人不敢把棋子摆到明面上来。”
苏绾突然笑了,那笑里带着点发颤的哽咽:“我昨天去医院看我妈,她攥着我的手说‘绾绾,别学你爸那么轴’。”
她低头盯着杯里的茶叶打转,“可我现在才明白,他不是轴,是不肯让那些见不得光的人,把干净的事也弄脏了。”
肖锋把文件夹推回她手边:“现在轮到我们写历史了。”
下午三点,村委会门口的狗突然狂吠起来。
小陈扒着窗户喊:“肖书记,有个穿黑夹克的站在门口!”
肖锋出去时,那人正背对着他,黑衣裹着的背影像截老树根。
听见脚步声,他转过脸,刀刻般的下颌线在阳光下投出阴影。
肖锋注意到他右手虎口有道旧疤,像道扭曲的蜈蚣——这是老魏在狱中提过的记号,“青藤会里最能打的,手底下干净”。
“第七个人不能碰。”刀哥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石板,说完转身就走,皮鞋踩在石子路上“咔嗒咔嗒”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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