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肖这个方案,我看可行。”他转向镇纪委书记,“明天就报市发改委,就说咱们青云镇要当这个试点。”
散会时,周梅撞了肖锋的肩膀。
她的香水味刺鼻,是廉价的玫瑰香精混着冷汗的气息。
这次指甲没掐进来,反而抖得像片落叶,在灯光下泛着酒红的光,像凝固的血滴。
肖锋望着她涂得过分艳丽的甲油,想起八年前她在出租屋摔他的北大毕业证,纸页散落一地,她冷笑:
“就你这没背景的,能混个社区调解员就不错了。”那声音像锈刀刮过耳膜,至今未散。
那一刻的屈辱曾如刀剜心,如今却只在他眼中激起一丝涟漪——他已不再是那个任人践踏的年轻人,而是一个亲手掌控棋局的人。
他的冷静,源于对命运的彻底理解;他的隐忍,是风暴前最深的海沟。
当晚十点,肖锋还在办公室整理改革方案。
键盘敲击声在寂静中回响,像心跳的节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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