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着领带冲进电梯,手机在口袋里震动——是市纪委的来电。
他盯着屏幕上“88812388”的号码,突然想起周梅被带走那天,也是这个号码打给她的。
铃声像催命符,震得裤袋发烫。
电梯镜面映出他扭曲的脸,他猛地掐断电话,掏出钥匙的手直抖,金属钥匙在锁孔里磕碰了三次,才“咔哒”一声打开。
客厅墙上挂着他和周梅的合照,是去年在文旅项目奠基仪式上拍的。
周梅穿着红西装,举着铁锹比“耶”,阳光落在她唇边的酒窝里,他站在旁边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相框边缘积了薄灰,指尖拂过,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。
现在照片里的周梅正被“双规”在县纪委谈话室,而他手机里躺着刚收到的短信:“请于明日9时到市纪委第三谈话室说明情况。”
他瘫在沙发上,茶几上的威士忌酒瓶滚到脚边。
酒液渗进地毯,散发出刺鼻的酸腐味,混合着皮革与灰尘的气息,令人作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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