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年轻后生搓着手过来:"肖组长,我家那几间破屋,搬就搬吧。"
转移队伍刚动起来,王婶突然喊:"李奶奶还在屋里!她瘫了!"
雨幕里,两间土坯房在山脚下若隐若现,屋顶的茅草被风吹得翻卷,像垂死挣扎的手。
肖锋没说话,直接往那边跑。
土坯房的木门反锁着,他踹了三脚才踹开,门轴发出刺耳的“吱呀”声。
李奶奶缩在发黑的被子里,床头摆着半瓶没喝完的藿香正气水,药味混着霉味在鼻腔里弥漫。
"奶奶,我背您。"他蹲下来,民兵要接,被他挡住。
李奶奶的手像枯枝,搭在他肩上时轻得让人心慌,皮肤薄得像纸,脉搏微弱如蚁行。
他刚直起腰,膝盖传来撕裂般的疼——旧伤复发了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"肖...肖组长?"民兵想换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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