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呼吸骤然急促,指甲掐进掌心,留下四道月牙形的红痕,却没急着声张——
肖锋教过她,要等网收得差不多再拉绳。
U盘插进电脑的瞬间,硬盘发出细微的嗡鸣,像某种活物被唤醒。
她把原始备份拷贝进去时,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了窗外的虫鸣,血液在耳膜里冲撞,像潮水拍打礁石。
等锁好办公室门,月光已经爬到了老槐树梢,蓝布包压在小腹上,里面的U盘像块烧红的炭,烫得她不敢深呼吸。
次日清晨,肖锋的茶杯还没续上水,小陈就撞开了门。
她的蓝布包带子勒得手腕发红,U盘往桌上一放,金属外壳还带着她体温的余温,指尖触到桌面时,留下一道淡淡的湿痕:“他们不是想查我,是想用新系统洗掉旧痕迹。”
他没接话,只是推过去半块桂花糕——
这是今早村头王婶硬塞给他的,说“肖书记总熬夜,得垫垫肚子”。
糕点还温着,甜香混着油纸的气味在空气里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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