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锋转动着钢笔,笔帽上的"以理服人"在夕阳下闪着光,像一句沉默的誓言:"我只是习惯把每一步都走稳。"
马处突然伸手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这一下力气不小,肖锋的肩胛骨微微发疼,却听见老纪检说:"你比表面看起来,要深得多。"
他从抽屉里拿出那本厚得像块砖的《文旅节项目档案》,轻轻推到马处面前。
纸张翻动时发出沉稳的哗响,像潮水退去后露出的礁石。
马处翻开第一页时,暮色已经漫进窗户。
他看见肖锋用不同颜色的笔标出了异常数据,旁边还贴着苏绾从省统计局调的县域经济分析报告——这哪是档案,分明是把整盘棋的脉络都摊开在阳光下。
等马处离开时,办公室里的灯光已经亮起。
肖锋揉了揉发涩的眼睛,正打算收拾东西下班,突然看见办公桌上多了个牛皮信封。
信封没贴邮票,封口处压着道浅淡的折痕,像是被人从门缝里塞进来的,指尖触及时有种微妙的陌生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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