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到肖锋时,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清晰而有力。
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很轻,
“是判断力。”他说,
“知道什么该做——比如修渠比刷墙重要;什么不该做——比如用扶贫款填面子工程的窟窿;什么必须坚持——比如村民按红手印的诉求,不能当废纸。”
会议室的挂钟“滴答”走了三秒。
苏绾的钢笔尖在笔记本上戳出一个小坑,赵国栋的指节捏得发白,老王突然重重吸了下鼻子。
夕阳把镇政府的楼顶染成金红色时,苏绾扶着水泥栏杆往下看。
风掀起她的西装下摆,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建议书复印件,纸张边缘被她翻得卷了角。
楼下传来小吴的声音:“苏处,明天返程的车七点到。”
苏绾没回头,她望着肖锋窗子里的光,那光像颗星子,在渐浓的夜色里明明灭灭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摸出手机,给省厅的老领导发了条消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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