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昨晚肖锋在微信里发的语音:"王书记,您侄子承包果园的合同,我让县农经站的同志看了——土地流转费按十年前的标准算,是不是有点......不合适?"
窗外传来"咚"的一声闷响。
肖锋走到窗边,看见孙工正和两个村民扶着新立的界碑,红漆在阳光下亮得刺眼。
碑身上"东岭西岭界"五个字刚描过,墨香混着松针香飘进窗来。
"肖干部!"张大爷举着签好的协议站起来,"我签!
这地分得明白,咱心里也敞亮!"
"我也签!"老周头挤到桌前,笔在纸上戳出个小坑,"早该这么着了,省得年年为这点地红脖子涨脸!"
李婶举着协议冲老王笑:"王支书,您不签?
那我可帮您把名字报给纪委张主任了——他昨儿还问我东岭的果园承包费咋回事呢。"
老王的嘴唇动了动,最终抓起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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