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正把烟头按在门框上,焦糊味仿佛从屏幕里飘了出来。
“肖科,我奶说她不怕!”王建国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可那俩混蛋往院里扔酒瓶子,砸了我爸的遗照!”
肖锋筷子“啪”地拍在桌上,木筷断裂的脆响惊醒了周围的同事。
他摸出镇司法所张所长的电话,边拨边往办公室跑:“老张,王大娘家的人身安全保护申请,现在就去做笔录!”又喊住路过的郑敏,“小郑,带摄像机跟我走,把王婶家的损毁情况全拍下来!”
下午两点,村委会会议室挤得满满当当。
肖锋站在投影仪前,墙上投着赵二狗的审批图和实景对比。
王大娘攥着蓝布包坐在第一排,每说一句“他们夜里来砸墙”,台下就响起一片“就是”、“我也见过”的应和。
赵二狗踹开门冲进来,额角还沾着没擦净的血,在灯光下泛着暗红。
他扑向王大娘,被两个村民死死架住,咆哮声如野兽般回荡在屋内:“老东西你敢胡说!协议?我签的是补偿!她收了钱还闹,就是讹人!”
“那你敢不敢看看这协议?”王大娘从蓝布包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,纸张边缘磨损,墨迹模糊,“你按手印时说‘这是领补贴的收据’,可上面写的是‘自愿放弃宅基地所有权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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