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上次陪我爸参加学术论坛,张教授喝多了说漏嘴,说现在的面试就爱考大局观。”
他余光扫过肖锋所在的自习室方向,嘴角扯出个若有若无的笑,“有些人啊,笔试分再高,面试可能连门都摸不着!”
肖锋的指尖在《三十六计》的“假痴不癫”页角轻轻一折,纸面留下一道细小的褶痕,像一场无声的回应。
他想起母亲调解邻里纠纷时总说:“急着亮底牌的,往往手里没王炸。”
窗外的风掀起书页,露出夹在中间的便签纸,母亲的字迹在月光下清晰如昨——“锋儿,理直气和最要紧。”
他合上书,将面试通知小心收进帆布包,起身时扫了眼墙上的挂钟:八点十七分,该回宿舍了。
挂钟的滴答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,仿佛时间也屏息等待明日的到来。
第二天清晨,面试大楼走廊飘着咖啡香,混合着空调冷气的金属味道,让人精神一振。
脚步踩在地毯上,柔软又沉实,像是走进一场无声的战场。
肖锋在休息室门口站定,就听见里面传来林涛的笑声:“张教授特别提到,现在基层最缺能解决实际问题的人。”
肖锋推开门走进去时,七八个考生的目光唰地扫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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