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锋走出办公室时,走廊的风卷着张建平的咳嗽声追过来。
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——刚才的对话,每一个字都刻在芯片里了。
当晚八点,肖锋推开办公室门时,桌上的茶叶盒在月光下泛着幽光。
檀木盒上雕着松鹤,盒底压着张便签:“肖同志辛苦,略表心意。”没有署名。
肖锋扯了扯领带,指尖在盒盖上顿了两秒,才慢慢掀开。
茶叶底下,银行卡闪着冷光,手机银行APP打开的瞬间,余额“200000”的数字刺得他眯起眼。
“郑敏。”他拨通党政办的电话,声音沉得像块铁,“调今天办公室的监控,现在。”
郑敏来的时候,怀里抱着笔记本电脑,鼻尖还沾着饭粒:“肖......肖哥,我......我没调过监控,要不......”
“你行!”肖锋把椅子往她跟前推了推,“点这个按钮,选今天17:00到18:00。”
监控画面里,陈建国缩着脖子溜进办公室,左顾右盼两下,把茶叶盒往桌上一放就跑。
他走得急,出门时撞翻了墙角的扫帚,弯腰捡的时候,后腰的钥匙串晃得叮当作响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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