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阮依依有点胖,衣服都是加大码。
阮棠穿起来又大又肥。
她没钱去理发,头发自己剪的参齐不齐,像一个锅盖盖在头上,土里土气。
她听到有同学暗地里叫她翠花。
“你不是要出国了吗?阮棠那种自卑敏感的女人,分手闹起来要死要活,小心甩不掉。”
阮清梨听到起哄的笑声,那笑声就像一把把刀插进她的胸口,把她的心脏搅得血肉模糊。
她无力靠在包厢外面,唇色发白。
里面响起一道温润醇厚的男音,他的声音很有质感,令人一听难忘。
“有些腻了。”
四年的感情,只剩下“腻了”两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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