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棉签沾了碘伏,轻轻涂在女人的创口上,女人的眼睫眨了好几下,应该是有些刺激,但她硬是咬着唇一声不吭,唇瓣被牙齿勒出一道血痕。
柔弱中又带着一丝倔强。
消完毒,傅斯雨给她的创口喷了药,贴上白纱布,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,手指上的族徽分外显眼。
阮清梨睫毛颤了颤,他们之间的阶层相距太大,注定是悲剧收场。
“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?”傅斯雨嗓音温润。
阮清梨摇摇头,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男人的身边。
江宴礼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母女俩,又瞥了一眼傅斯雨,心里暗暗想还挺像一家三口。
尤其是那一双标志性的桃花眼。
傅斯雨和周婧站在一起,任谁都能看出两人是母子。
转念一想,傅斯祁跟傅斯雨是兄弟,甜甜跟傅斯雨相似也不出奇。
傅斯雨余光瞥见阮清梨锁骨上的小痣,愣了一下,低笑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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