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婆,我没有。”阮清梨的丹凤眼里蓄满了泪水,视野模糊,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泪落下,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。
校长扶了扶银丝边眼镜,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。
一边是财大气粗的江家,一边是挣扎在底层的祖孙,该站在谁那边,不言而喻。
他清了清嗓子,换上公事公办的口吻:“家长,你先起来。学校会成立调查组,有结果再通知你。”
阮清梨用力搀起外婆,老人瘦骨嶙峋,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。
外婆上次摔伤后腿脚越发不便,每一步都走得颤颤巍巍。平常只需五分钟的楼梯,祖孙俩足足挪了二十分钟才走完。
身后学生们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尽数落入耳中。
“看,就是她,做那种脏事的。”
“她那土气的锅盖头,江宴礼怎么看得上?”
“关了灯不都一样,有钱人玩玩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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